这样的东西，真的可以说是意志吗？

这样的东西，真的是他孕育出来的吗？

开玩笑吧？

这种东西，根本就不是人能够承受的吧？人，怎么可能承受这种东西？

已经不是疼痛，难受那种简单的感觉了。

被天帝意志窥视之下，杨小开发现他的心灵，他的思想，他的一切，乃至灵魂，在这份探视之下，一点点的粉碎开来。

名为死亡的情绪，在这一刻笼罩着他的一切。

“主人，主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小开脸色苍白的回过神来。

虽然说是回神，可他此刻的双瞳依旧无神，明显没有从那个状态之中恢复过来。

明明是自己的力量，可当面对之后才知道，天帝意志的可怕，以及系统为什么会一言不发的就给他封印掉了。

超越自身太多了。

已经不是承载的问题了，而是落下瞬间，他连反抗都做不到，就直接崩溃了。

无神的看着前方，杨小开有些沉默。

要知道这一次的实验，并不是降临，只不过是天帝精灵为他准备的尝试，让他能够提前有所准备而已。

一旦正式开启，恐怕面对的威力，还要大数倍，乃至十倍以上。

“主人。”

看着杨小开的反应，天帝精灵这一刻不仅有些焦虑，果然，天帝意志对于现在的主人而言，等级实在太高。

和雏形的时候不同，步入初级之下，天帝意志很大一定程度上，已然脱离了常规意志了。

什么叫做至高？

至高这个词，简单点来说，那就是最高了，没有更高了，已经到顶了。

面对这样的意志，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不过才刚天圣级别的杨小开，里面的差距自然不用说。

那就如同持枪的婴儿一样，枪对他而言，根本就不是武器，保险都没力量打开，更别说扣动了。

如今杨小开的情况就等于让系统帮他打开了保险，然后帮他开枪。

一个几月大的婴儿开巴雷特，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只是反作用力就能把他给震死。

没有说话，杨小开只是静静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在足足小半个无量时过去之后，他才缓缓吸一口气，开口出声道：“继续。”

“继续？”

“对，继续。”

“主人，这...。”

杨小开双眸没有半点多余的色彩，只是淡淡道：“继续，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好...。”

很快，不久前感受到的那一幕，再度出现。

很快，杨小开再度失败。

“继续！”

“继续！”

“继续！”

很快一个无量日过去了，两个无量日也过去了，三个无量日在悄然来到后，又悄然过去。

就这样，一天平均被摧毁数十次，不断的被摧毁，在摧毁。

杨小开脸色越来越白，双眸的神光也越来越淡，身上流出的汗水已然将四周围尽数打湿，基本上每一次醒过来，他的身体抖动幅度都会变大，呆滞的时间也逐渐增加。

不单单身体上，随着次数不断的增加，杨小开的眉心深处更可说是疼得仿佛被人用棍子伸了进去，搅成了浆糊。

在又一次恢复过来后，杨小开再度开口道：“继续。”

不能在这么下去了，在如此下去，杨小开的身体姑且不说，灵魂方面恐怕就真的会照成极大的损伤了。

面对这一幕，天帝精灵终于忍不住了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