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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各有所归全文完(1 / 2)

273各有所归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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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熙帝的一个固字让原本便不平静的朝堂更是波云诡谲。

因为这件事,永熙帝和雪暖汐好不容易好转的关系顿时又回到了之前的僵持状态,雪暖汐甚至没有如司以琝那事一般发怒,选择了冷漠以对,而有时候冷漠比愤怒更加容易伤感情。

冷雨本是相劝主子,可是还没想好如何开口,便又传来安逸王遇刺的消息。

水墨笑接到了消息也是大惊,“本宫就知道会出事陛下呢陛下哪里如何还有皇贵君,他那边通知了吗”

“皇贵君已经出宫了,陛下在交泰殿。”

水墨笑起身来回踱步,好半晌,方才道:“备轿辇,本宫去交泰殿”随后又改口“你去安逸王府一趟,看看情况如何”

固全宸皇贵君现在好了,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有一点大伙儿都知道了,那便是给安逸王拉仇恨

消息传入流云殿,同样让蒙斯醉变了脸色。

“主子,会不会是殿下”忆古的话没有敢说下去。

蒙斯醉攥着拳头沉默半晌,“昨夜旨意方才下,今日便动手本宫的女儿还没有这般的愚蠢”

“主子是说”

蒙斯醉眯起了眼睛,没有开口。

司予昀得知消息的时候脸色顿时铁青了

“殿下,安逸王遇刺,陛下必定会怀疑殿下的”陈玉忧心忡忡,她倒不怀疑主子会做这事,而是怀疑这是安逸王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司予昀没有开口,只是脸色越发的阴沉,比起怀疑这是司予述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她更怀疑永熙帝方才是这幕后的黑手哪有这般巧,方才封了固全宸皇贵君,第二日安逸王便遇刺

“准备一下,本殿去看望安逸王”

“是”

司予昀到了的时候,司予执和司予哲已经先一步到了,两人都在前厅内由管家招待着。

司予昀上前:“二皇姐,五皇妹。”

两人回了礼。

“四皇妹情况如何了”司予昀忧心道。

司予执开口道:“目前还不知道,不过御医还在施救,应该很严重。”

“二皇姐和五皇妹为何不进去”司予昀道。

司予哲开口道:“固全宸皇贵君说御医正在施救,让我们先回去,我和二皇姐不放心,方才在这里等。”

司予昀看了看司予哲,不过是几年时光,当日那被她帅弄在掌心的孩子便已经变了一个样了,甚至开始成为她的威胁,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眼中对她的崇拜不见了,也不复当年的亲近,“那我也在这里等吧。”

“三皇姐也很担心”司予哲开口问道。

司予执蹙了蹙眉。

司予昀恍若没听出司予哲的言外之意,“大家都是手足,不管之前有什么恩怨,到了这时候还计较什么五皇妹和四皇妹从来便不亲近,如今不也是担心吗”

司予哲正欲开口,却被司予执抢先了。

“好了,如今这里是安逸王府,我们还是安静等候消息吧。”

司予哲看了看司予昀,沉默了下来。

司予昀也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眼底快速闪过了一抹冷意,果然是长大了,长出了野心了

三人安静地在厅内等候,一直等到了入夜时分,却还是没有等来消息,反倒是安逸王府的管家过来请三人先行离开。

三人也没有拒绝,交代了一有消息便通知她们,便离开了,而直到了半夜,安逸王府方才传出安逸王终于脱离了危险的事实,然而,同时也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御医说安逸王伤到了要害,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往后后嗣可能极为的困难。

“后嗣困难”司予昀听了之后脸色更是难看。

陈玉倒是高兴,“陛下,这是好事不管这是真是假,但往后陛下若是想复立安逸王为太女也不会这般容易”

“你懂什么”司予昀忽然间勃然大怒,“你懂什么懂什么”后嗣困难

“殿下”陈玉不知主子为何发怒。

司予昀没有理会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绪之中。

没错,这对她来说是好事若是这一次的刺杀是真的,那便是上苍庇佑她可若不是真的那便证明了司予述是真的不要这个太女之位

凭什么她苦苦谋求的东西而她却弃如敝履凭什么司予述,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不我只会更恨你更恨你

安逸王后嗣往后极为困难一事传出之后,非但没有激起波澜,反而是平复了波澜,这让先前因为固字封号左顾右盼的人终于定下了心了,安逸王是没有指望了,要谋取出路,只能从其他三个皇女身上下手。

一连七日,顺天府尹都在京城离搜寻刺客的踪迹,然而刺客便像是会上天遁地一般,根本查无踪迹,永熙帝为此大怒,将顺天府尹于灵革职了,顺天府尹的职位由庄之斯接任。

固全宸皇贵君伤心欲绝,自出事之日出宫之后便没有回宫了,俨然又是和永熙帝闹气的情形,然而便是如此,安逸王遇刺一事仍是无法查明,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真的查不到

“真的查不到”

承月殿内,水墨笑面色不佳地问蜀羽之,方才出事的时候他也怀疑是礼王做的,可想想礼王不会那般愚蠢吧便是再恨不得安逸王死也不会这般着急便下手,后来听到了后嗣艰难一事,他便猜想这或许只是一场戏,可是第二日他出宫一看,便推翻了这个结论。

司予述真的伤的很重。

蜀羽之摇头,“臣侍查过,但是没消息,至于陛下那边有没有消息,臣侍便不得而知了。”

水墨笑沉默半晌,“有件事本宫一直不敢问陛下和皇贵君”

“凤后是指安逸王后嗣艰难一事”蜀羽之问道。

水墨笑点头。

蜀羽之笑了笑,“安逸王成婚多年,膝下只有一子,后嗣还不艰难吗”

水墨笑一怔,随即失笑,“是皇贵君的注意吧”

“陛下为此恼了好一阵子。”蜀羽之笑道。

水墨笑了然,女子后嗣艰难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名声,不过对于安逸王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这事也瞒不了太长时间的。”

“陛下已经有了安排了。”蜀羽之道。

水墨笑闻言,心里忽然有种恼怒,“本宫如今越发的觉得本宫这个后宫之主名不副实”

蜀羽之沉默不语,该是他管的事情他不会不管,不该他管的事情他也不想插手。

水墨笑倒也没有继续,说起了其他的闲话。

京城自安逸王遇刺之后,便又沉寂了下来,诡异的沉寂,这般情况一直维持到了六月,京城渐渐热起来了,固全宸皇贵君言安逸王伤势重不敌暑热,请求带着她前去南苑避暑。

永熙帝恩准。

从安逸王遇刺当日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再重的伤势也好转了,固全宸皇贵君此举分明是想避,既然安逸王想避,那众人也不会不允许,更何况,永熙帝也恩准了,两日之后,固全宸皇贵君带着安逸王一家子去南苑避暑。

安逸王离去,京城的储位之争,便剩下了三位皇女了,而第一个有所动作的便是仁王,仁王司予哲向永熙帝请旨赐婚,欲娶前任内阁阁臣刘沁之玄孙子为正君。

刘家在京城,门第并不算高,而刘家自从刘沁之后,其子孙虽多半在朝,但是官位都是不高,从表面上说来仁王娶了刘家的儿子得到的助力并不大,然而刘家世代御史,而很多事情,御史的话能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而往往御史所说的话,便是不中听,大家也不会去想御史出自私心,便是永熙帝也是如此,更重要的是,在京城的人家之中,仁王能够选的的人家不多。

依着明贵君的想法,她是希望女儿能够娶自己母族的人,这般既可以亲上加亲,也可以让自己的女儿避免卷入储位之争,然而,这只是他的美好愿望罢了。

“为什么”明贵君无法明白,他自小便教她不要搀和进这些事情上来,可是最终还是避免不了。

仁王虽敬重父亲,可是随着年纪的见长,随着大环境的改变,她不可能不作出改变,尤其是眼前的一切也正是她内心渴求的,“父君,儿臣知道您担心,可是现在和从前不同现在没有了太女了,儿臣也长大了,也是母皇的女儿,儿臣有这个资格去争这个位子而母皇的态度也是不曾阻止”

“你拿什么跟她们争”明贵君仍是不赞同,他不奢求女儿将来出人头地,只是希望女儿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说礼王,便是靖王,她虽然因为生父而一直被陛下厌弃,可是她比你年长,经历的事情也比你多,手段和心机更是比你狠比你深你拿什么跟她争你连靖王都争不过,更别说跟礼王争了”

仁王握紧拳头,绷紧了脸,虽然没有反驳,只是面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明贵君握着女儿的手,“哲儿,你不是很敬重礼王的吗既然如此,你还跟她争什么”

“父君也不是说让儿臣不要再沦为别人手中的棋子吗”仁王沉声道,“要不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那便只有当下棋的那个父君,儿臣如今有机会当下棋之人,儿臣不能放弃”

“哲儿”

“时候不早了,儿臣还要去翰林院,儿臣告退”仁王没有给明贵君说完话的机会,行礼便离开了。

“哲儿”明贵君便是如何呼唤,也叫不回自己的女儿。

他错了吗他一直让女儿小心别人,小心这些,小心那些却不想,非但没有让她真的变得小心翼翼,反而变得这般的执拗那个皇位真的便这般好吗哲儿,父君只想让你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你知道吗

仁王的请旨永熙帝并没有即可给出答复,不过五皇子的婚事倒是定了下来了。

五皇子下嫁前兵部尚书柳静之玄孙,婚期定在了七月初七。

华君对这门婚事很满意,之前和西戎开战,他日夜不安的,就是担心儿子会被送去和亲,如今儿子非但平安无恙,更得了一门好婚事,心便彻底的安了,整个后宫中,怕是只有他的日子过得最为的滋润。

便在婚事操办的差不多的时候,西北却传来了噩耗:镇边将军蒙君怡遇刺身亡。

朝野震惊。

“不可能不可能的”蒙斯醉得到消息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浑身颤抖着,嘴里抖着,嘴里不断地低喃着不可能三个字。

“主子”忆古上前搀扶着摇摇欲坠的主子。

司升正也得了消息赶回来,“祖父你别这样”

蒙斯醉根本听不见其他人的话,身子从颤抖渐渐转为了痉挛,“不会的不会的”他的心里似乎有种比悲伤更加浓郁的情绪,恐惧这一刻,恐惧比悲伤更加的浓郁遇刺身亡姐姐是西北大将啊怎么可能会遇刺身亡这般多年了,她在西北这般多年了都没有被刺客伤到,如今怎么便出事了怎么会

“不可能的”心,痛得仿佛要裂开了一般,蒙斯醉仍旧是用力摇着头,不肯让内心的恐惧淹没自己,然而,却不知,他越是这般,便越是相信他引起他恐惧的猜测,或许,在时间的残酷磋磨之下,他的心,再也无法回倒从前。

“主子”在众人的惊呼声音,蒙斯醉陷入了黑暗中。

流云殿乱成一团。

水墨笑得知消息即可赶了过来,“情况如何”

“回凤后,豫贤贵君刺激过度导致心悸,臣施针之后病症已经缓解了。”御医回道。

水墨笑点了点头,“可有大碍”

“心悸一症可大可小,若是严重亦可危及性命。”御医回道,“不过豫贤贵君此时的情况还不算严重,只要不再受刺激,且一旦不适及时救治,便不会有大碍。”

水墨笑听了之后面色沉了一些,“你先下去开方子吧。”

“是。”

水墨笑走到床边,便见蒙斯醉脸色青白地躺着,眼角还残余着泪水,心,不禁沉了沉,往后怕是还要多事。

西北主将被杀,西北军心必定不稳,若是西北出事,那整个大周都会出事,永熙帝当即下旨让副将暂代蒙君怡行主将职权,全军戒严,命边城城守白薇彻查刺杀一事,缉拿凶手,然而仅仅凭借这些仍是不足以稳定军心。

一众朝臣也为了这事闹起来了,基本所有人都认定了蒙君怡之死是西戎国主所为,激愤些的请求永熙帝立即发兵报仇,冷静些的也说要加紧边境的防卫,防止西戎国大举入侵。

永熙帝对这些觐言暂且没有给出回复。

蒙斯醉醒来之后只是见到了司升正在旁守着。

“祖父,你醒了”

蒙斯醉神智还有些恍惚,看着司升正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

“祖父,你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司升正焦急道,“我这便去叫御医”

“正儿”蒙斯醉打断了她的话。

“祖父,我在”

“去去交泰殿请你皇祖母过来一趟便说祖父求见她”

“好”司升正没有多想,点了头便转身往外跑。

忆古想阻止,可是,却不知道以什么样的理由阻止。

司升正到了交泰殿的时候,交泰殿里面正吵成了一团,永熙帝不发一言,脸色却是铁青。

她是第一次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心里难免一慌,不过还是忍着,焦急,却不失镇定,“孙女参见皇祖母。”

“起来吧。”永熙帝道,“你来见朕有什么事”

“孙女本不该来打扰皇祖母。”司升正起身道,“只是祖父听了蒙将军一事刺激过度心悸晕厥了,醒来之后便想求见皇祖母。”说完,当即跪下,“孙女请皇祖母前去看望祖父。”

“你祖父的情况如何了”司予昀出列厉色问道。

司升正不惧永熙帝,倒是惧了司予昀,“母亲”便说不下去。

“你快说”

“好了”永熙帝打断了司予昀焦急的话,“今日便到这里,大家都散了吧明日早朝再议”

司予昀的眸底顿时暗沉了下来。

其他人没有注意,但是一直盯着母亲看的司升正却是看见了,她原本便对不熟悉的母亲心生惧意,见了这般,更是恐惧。

寝殿内

蒙斯醉已经坐起来,面色虽然比之前的好,但是也好不了多少,永熙帝进来的时候,他并没有行礼,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身子如何”永熙帝坐了下来,问道。

蒙斯醉还是没开口。

永熙帝看了他会儿,“身子不好便养着,其他的事情不要多想了。”

“那是我的亲姐姐。”蒙斯醉开口,声音却是沙哑难听。

永熙帝沉默。

“我的亲姐姐”蒙斯醉落了泪,伸手拦住了永熙帝的手,“你告诉我不是真的对不对告诉我姐姐没有出事”

“醉儿”永熙帝握着他的手,似乎不知道如何回答。

蒙斯醉笑了,泪却落的更慌,“我有多久没见姐姐了有十多年了吧上一次见面是她回京述职,我也只是匆匆见了她一面她憔悴了很多,也老了很多,西北的风沙吹的她都几乎变了样了再见到她的那一刻,我几乎不敢去认”

“醉儿”

“我想过她会战死沙场,可是我没想过她会被人行刺身亡”蒙斯醉声音有些凄厉,“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朕已经派人去查了,朕一定会为蒙将军报仇的”永熙帝道。

“让人去查”蒙斯醉却笑了,笑的极为的难看,“你觉得会是谁做的西戎国的人吗戎国的人吗”

永熙帝正欲继续开口,可是眸光触及了他的眼瞳之后,话便咽了回去了,他的眼瞳之中有着愤恨。

“姐姐在西北近三十年,一直平平安安,怎么如今却忽遭西戎刺客刺杀身亡”蒙斯醉继续道。

永熙帝松开了他的手,脸上的焦急也渐渐褪去。

蒙斯醉或许并不是没有发现,只是这时候他无法控制自己,“那是我的亲姐姐亲姐姐”

“她是你的亲姐姐。”永熙帝站起了身,面无表情地道:“那朕又是你的什么人”

蒙斯醉顿住。

“是不是在你的心里,朕早就不是你的妻主了”永熙帝继续道。

蒙斯醉没有回答。

永熙帝忽觉心头一阵悲凉,当年云州的心心相印,谁有想到最终会走到这一步“你叫朕来是想问朕蒙君怡的死是不是与朕有关系吧”

蒙斯醉没有回答,可是,眼中流露出来的愤恨却已经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想法。

“蒙君怡一死,西北人心不稳,朕非但要防止西戎趁机反击,更要防止军中有人趁机作乱,还得找一个可以镇得住西北局面的人出来代替她”永熙帝盯着他,一字一字地道,“朕杀了她,有何好处”

蒙斯醉捂着胸口没有说话,脸上的痛苦之色更浓。

“蒙君怡为大周尽忠职守三十多年,便是朕不年纪你和礼王,也不会罔顾她多年的忠心,她为朕镇守边境,为朕击退外敌,为朕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朕都一清二楚朕岂会为了你跟你的女儿而寒了天下人的心”永熙帝没有震怒,甚至连方才的愤怒都没有了,仿佛眼前之人已经不值得她愤怒了。

这般的平静,这般的冷漠,比方才蒙斯醉的那些话更加的伤人。

“你若是这般认为是朕做的,那便是朕做的吧。”说罢,转身离开,背影坚硬的不带一丝的感情,或许,再多的情分也经不起三番四次的打击。

司予昀见永熙帝出来的脸色便知道又是不好了,“母皇”

永熙帝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看了她会儿,然后,起步离开。

司予昀心里被看的心中激灵,待永熙帝走了之后,恐惧便化作了愤怒,便沉着脸进了寝殿,“父君非得这般和母皇作对吗你非得要将儿臣逼到绝路上吗”

蒙斯醉捂着心口,面容呆滞。

“儿臣不求父君为了儿臣而讨好母皇,但是父君能否不要和母皇置气”司予昀仿若没看见父亲不好一般,继续道,“父君这般做到底有什么好处”

蒙斯醉抬头看着眼前面容阴沉的女儿,心,痛的更加的厉害,“那是你的姑母你的亲姑母”

“父君这话是什么意思”司予昀也似乎被刺激到了,“难道儿臣便不难过吗儿臣比谁都难过可是儿臣不会糊涂父君你跟母皇说了什么你恨母皇对不对你以为你这样便是对姑母好,便是对得起姑母吗如今姑母死了,蒙家便如同失去了支撑,父君却还不自知而一如既往的惹恼母皇父君是真的想看着蒙家就此衰败,看着儿臣死无葬身之地吗父君说你会帮我,可是,这就是你对我的帮助吗”

蒙斯醉没有说话,只是呼吸急促了起来。

“父君”

“不要再说了”司升正冲了进来打断了司予昀的话,她跑到了床边,挡在了蒙斯醉的跟前,抬着头和司予昀对峙,“母亲,祖父是你的父亲,你怎么可以对他说这些话”

司予昀见司升正这般,面色更是难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