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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绝密之术(1 / 2)

89 绝密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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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生活了三年,苦修了三年,爷爷教我的术数,风水,阵法和道术基本上都有一定的火候了,但唯独这逆天转命的阵法,我虽然反复钻研,却始终没有完全掌握。

爷爷生前说过,吴家的秘术,阵法是精髓。逆天转命之术乃是昆仑道家的绝密之术,吴家虽然传承千年,但是能真正掌握此道者,凤毛麟角。他说我有九十年的寿命,以后可以慢慢研究,他说我太爷爷曾有预言,说我爷爷的孙子将来必回为吴家的秘术锦上添花,所以爷爷才给我起名叫吴锦。所以对于这种秘术,我不客气的说,是有一定天赋的,而且我并不着急,我有足够的耐心,也做好了准备,打算用一辈子来掌握这种神秘的秘术。

然而这一切,都随着一个人的造访而改变了。

这个人就是顾君儿的父亲,顾天柏。

那年清明节后的第二天,一个车队开进了我们村子,在我家门口停下了。我当时刚练完拳,正在擦身子的时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带着一个女人走进了我家的院子。

男人告诉我他叫顾天柏,是我爷爷的好朋友,来求见我爷爷。

我看了他身后的女阴阳师一眼,告诉他,爷爷三年前就去世了。

男人听到之后非常震惊,几乎瘫软在地上,女阴阳师赶紧扶住了他。

接着男人哭了,哭的很伤心。

我静静的看着男人,没说话。

女阴阳师安慰了男人几句,男人这才用手帕擦擦眼泪,对我说,他这次来是请我爷爷去救他的女儿,说他女儿得了重病,医院没法治,只能来请吴老爷子了。他说自己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的,万万没想到老爷子已经故去三年了,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还是没说话,因为爷爷叮嘱过我,这种事,别主动说话。

最后,顾天柏问我有没有学会爷爷的本事,我说学会了一些。

顾天柏一听又有了希望,恳切的请求我跟他去顾家,救救他女儿。

我那时候也是年轻,才十九岁,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顾家离我们的村子很远,我坐了两天的车才到。

到了顾家之后,我看到了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顾君儿,那年,她才十三岁。我给她检查了身体,很快搞清楚了她的病因,她先天心经有损,以至于神

神气不足,因而心脏发育的不完整,且有一股非常厉害的寒气藏在她心脏之下,只要动她心脏,寒气随即就会失控,她会立马死在手术台上。

当然了,如果以西医的角度来看,就是她的心脏下面有一个很奇怪的类似肿瘤状的东西。当时一家国内著名的医院的权威专家想为她做穿刺,检验一下那个肿瘤的病理,结果针还没碰上肿瘤,她的心脏就骤停了,好悬没把命搭进去。

那个专家也吓出了一身汗。

所以这个病,在医生看来就是绝症,根本没法治。

按照爷爷留下的规矩,这样的病是不能给治的,不然很容易伤自己。所以我一开始是拒绝的,说这个病我治不了,请他们另请高明。

顾天柏夫妇和他们的儿子顾青龙一听这话,直接给我跪下了。

我心里很不忍,但还是准备听爷爷的话。

可就在这时,病床上的顾君儿醒了,她冲我伸出小手,喊了我一声,“哥哥……”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虚弱,那么的可怜又那么的好听,仿佛一根针,无声无息的刺痛了我的心。十三岁的顾君儿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是已经出落得很美了,颜值相当的高,尤其在苍白的脸色和无助的眼神衬托下,更添加了几分异样的凄美……

她用那双大眼睛凝视着我,眼里泪花闪动,伸出的手微微颤抖着,她把我当成了她救命的神。

我心里一软,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我说我试试吧,不保证一定能行。

他们宛如得到了救命稻草,对我千恩万谢,说只要我肯救君儿,一切后果他们自己负责,而且不管成语不成,必有重谢!

我让他们全部都出去,然后用六合门的子午导引法,用真气为顾君儿治病。经过近三个小时的疗伤,顾君儿身上的寒气被压制住了,她脸色红润了起来,命暂时保住了。

顾天柏没有食言,给了我一百万。

我一个孩子,哪见过这么多的钱,我没要那么多,只要了一万块。

就因为这一个单纯的举动,埋下了日后的祸根。

眼见顾君儿神奇的从鬼门关回来了,顾家人把我奉若神明。我本来想第二天就告辞,但是顾天柏说什么也不肯放我走,非要让我多住几天,我没办法,只好住下了。

这一住,就是六年。

顾天柏问我,顾君儿的病以后还会不会发作?我说会,一年以后就会发作。

他一听这个,更不让我走了。

他问我是不是真的没办法治这个病?是不是顾君儿真的只能活到十九岁?我当时留了个心眼,我说这是命,谁也没办法。

顾天柏沉默良久,默默的点了点头。

从那后,每次我想离开,顾家人都找各种理由不让我走,那叫一个盛情难却。除了顾君儿的病之外,他们还让我给他们家看风水,调运气,我也都答应了,每次只收他们一万块钱。其实我也知道不够,可是对一个孩子来说,一万块钱已经不是小数了,所以我也就没想那么多。

从那时开始,顾家的家业像滚雪球一样迅速发展了起来。

而顾君儿自从被我救了之后,就对我特别的好,一口一个哥哥,喊得特别的亲,每天都要去看我,对我特别的好。

在顾家的第三年,我二十二岁了,顾君儿也十六岁了,那时候的她几乎是粘着我了。我练拳,她在一边鼓掌;我看书,她在一边陪伴;我研究阵法,她就研究我;我出去给他们家办事,她也非要跟着去,不让她去,她就不吃饭。到最后,甚至我上厕所她都要远远的看着,生怕我跑了似的。

不知不觉的,我也离不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