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一个实力和他接近的人，当然没那么容易，这就好比银行股东权力再大，也不可能想随随便便的杀死银行的职员，要是动刀子，银行职员一样能杀了股东。”

“既然如此，那就杀了他不就行了？”

“在他没成功之前可以，如果在他成功之后，就不能杀他了。”

“这又是为什么？”

“世界意识本身，就他一个股东，你说他的权力有多大？如果杀了他，那么银行就直接破产了，至少他所管理的那部分产业将会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崩溃。”

“生与死吗？”丽菲雅知道白晨口中的产业是什么，就是法则。

“是的，生与死。”

“那就是说，他的计划一旦成功，他就不能被杀死？”

“还是有办法的，不过我不希望到时候动用那个办法。”

“什么办法？”

“收购这个银行，让自己变成银行的大老板。”

“额……这可以做到？”

“现在的世界首富如果要收购一家银行，你觉得他的成功率有多少？”

“百分百！”丽菲雅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那位首富吗？”

“差不多吧。”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如果你成为大老板，难道也会对世界造成什么影响吗？”

“世界首富收购一家银行，你觉得这个银行能给他带来多少收益？”

“我不知道……如果是我们圣斯柯达环星的世界首富，他名下好像已经有好几家银行了吧？”

“是啊，已经有好几家银行了，再花钱买一家银行来，又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去打理银行，太累了，收益和付出不成正比。”

“那你也有好几家银行吗？”

“是的，准确的说，我喜欢自己建立自己的金融机构，而不是花钱去收购。”

“好吧，看来我们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大老板阁下。”

“那你呢？你掌握什么线索？”

“那位想要成为银行股东的资本家，他的几个产业我都知道，而且我的人也打进了他的组织内。”

白晨不禁对丽菲雅刮目相看：“哦？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你。”

“你在过去到底把我看的多低？”

“反正很低……”

“我知道，我是你一手扶持起来的，也许在你的眼里，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是不是？”

“不是啊，不过我并没有轻视你，在过去，我们身处于不同领域，让你获得这个能力，纯粹是当时我的一时玩心，可是你的成长，的确是让我感到惊讶……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是那个雨天，你被诅咒之兽追杀……”

“你把那个当作相遇吗？从头到尾你都未曾露面过，甚至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你是我臆测出来的，甚至到现在，我都没完全打消这个念头。”

“那你就把我当作是你臆测的产物好了，反正我也不是很在乎。”

“不过后来，你在那个实验室里，受到暗涅乌的侵害，我当时只是想要把你当试验品，结果你的表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那么我这个试验品的最终效果如何？”

“比我预期的高，不过还没超过你本应该到达的高度。”

“嗯？你什么意思？”

“你还可以更进一步。”

“我还可以更进一步吗？”

“这个世界的引力来自哪里？”

“地心。”

“如果说世界意识是一家银行的话，那么地心就类似于银行里的一个部门单位，你就在这个部门单位里，你就没想过，成为这个部门的管理层吗？比如说做个部长。”

“额……那要怎么做？”

“相较而言，做一个管理层比做一个股东要简单不少，如果你能够与地心产生共鸣，那么你就是那个部长了。”

“你要我深入地心？”

“弥漫在我们周围的引力，就是地心延伸出来的触手，而你就是最佳的适任者，还有谁比你更了解引力吗？”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丽菲雅很聪明，不需要白晨点的太露骨，她已经抓住了其中的窍门：“不过我们还是先商量一下对策。”

“现在首要不是如何对付骸骨皇帝，而是如何找到骸骨皇帝的下一个攻击目标，毕竟他在媒体上说的，只有一天的时间，第二个城市也将沦陷。”

“我知道他是如何破坏这个城市的。”丽菲雅说道：“这里有法则的痕迹，显然，在他的身边有个拥有大地法则的人存在，这个人挖空了黄沙城的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