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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奉子成婚(1 / 2)





  这丫头还算不得香玉!

  何苗苗依旧捂着脸,哆嗦着。“你个没良心我都要摔死了,你竟然还……还……“为毛这么长时间过去,她一点都不疼。

  她慢慢放下手,映入眼睛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小桃花一样的容颜,罩了一层冰天雪地。

  让那美感,生生染上了几分凌厉的杀气。

  何苗苗这才意识过来,她被人“顺手”救下了……呃……现在这个姿势,她靠在他怀里,鼻尖上那梅香更盛。

  貌似,好像……似乎,暧昧到,让人浮想联翩……

  咕嘟,何苗苗吞了口口水!脸上忍不住有点烫烫的!

  忙不迭从他身上跳下来,连连后退三四步。

  直到觉得和百里明裳明裳保持了安全距离才停下来。“嘿嘿……谢谢,谢谢……再见,再见……”

  “……明天老实上轿!”

  何苗苗的脚,钉在地上。

  一脸悲愤的望着黑洞洞的天空。

  难道她这辈子就彻底在此终结掉了吗?

  老爹虽说不是她亲的,可好歹她占了人女儿的身子,应该替人尽孝道。“知道了……”

  何苗苗耸拉着脑袋,吱唔了一声。

  拖着两条腿,往何府大门走去。

  她正式宣布,逃跑行动彻底以失败而告终。

  何苗苗灰溜溜的回到房间,钻进被窝里,等待明天天不亮就被人拽起来梳妆打扮。

  婚姻坟墓死亡!

  同理,婚姻死亡!

  何苗苗明天就一脚跨入死亡的行列了。

  底下的各位老友,乃们等着,伦家很快就要重新回归了!

  第二日唢呐声锣鼓声震天,老早便响起。

  何苗苗哭丧着一张脸仁人打扮!

  蓝崖县,县太爷何县令家的千金出嫁了。

  结婚当日,整个小城热闹到不行,十里红妆,满城笙歌

  迎亲的那天,蓝崖县城轰动了,何加大小姐嫁人了,哭的那叫个心碎啊,上气不接下气。

  拉着何老爷的袖子死活不肯松手,若不是那喜娘劲大,可真是上不了轿。

  所有人都说,何家的小姐可真是孝顺。

  听到那些风声,何苗苗流下两行清泪。

  是啊,她是二十四孝女啊!

  令堂的,她是被逼着出嫁的。

  那是被那个该死的王爷威胁的。

  没天理啊,没天理……按规矩新郎是不应该来迎娶的,所以,迎亲当日何苗苗并没看见百里明裳。

  还好没驾到,若是按照当时她那个激愤的心情。

  估计真的会扑上去咬他一口。

  否则难解心头之恨啊!

  花嫁队伍,出了蓝崖县,便将轿子换成了马车,队伍一路向东。

  东明王百里明裳的封地在郾州城,距蓝崖县差不多将近千里地。

  所以何苗苗要在路上至少要度过半个多月的时间。

  这半月内,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新娘是死了还是伤了,或者失踪了……根她总没关系吧!“小姐你笑的好奸诈啊,好像书里写的那种,要把好人家的姑娘家先奸后杀的淫贼……”

  小桥吃着马车上准备的点心,歪着脑袋道。

  何苗苗早就扯下了盖头,白了她一眼。“放心,我要是淫贼,要是让我奸杀你这种货色,我会选择抹脖子自杀啊!”嗤,我当然比不过姑爷,不过……要是让你强了姑爷,小姐你敢吗?”

  何苗苗嘴抽了一下,废话她当然……不敢。

  奸……杀了百里明裳?

  擦,想想就恐怖。

  除非她不打算要这条小命了。“去去去,别理我……你这个卖主求荣,见色忘义,没心没肺的叛徒,我还原谅你呢!等到了郾城我非卖你到青楼不可。!”小姐,你要知道郾城那么大的地方,青楼扫地的小丫鬟都好漂亮,像我这样的,不值钱……说不定人家都不会要……”

  “哼……本小姐白送行不行,我就不信没人要!”小姐你心眼太坏了,就跟那戏台上虐待的黑心继母一模一样,他们没找你演,真是可惜。”继母?我要是继母,你能吃成这样,早就一日三餐外加夜宵的拿皮鞭伺候你了。”

  何苗苗气呼呼的把小桥手中的点心夺过来,不让她吃。

  死丫头,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不知道,老子才是你老大。“……呜呜,小姐是坏银啦……让我再吃一块嘛!”……”

  马车内叽叽喳喳的声音传出来,外面骑马在两侧护送的侍卫,纷纷咬着牙不敢笑出声。

  宋禹偷偷看一眼旁边黑成锅底的男人,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捂着嘴闷笑。

  新王妃可真是个活宝。

  爷这一次可不一定能拿得下。

  大邺王朝,帝都,兴京

  一只白鸽飞过护城河,飞过外城,直直掠进皇城内。

  在皇宫上空盘旋了一阵,最后落在九支阁南侧的雕花木窗上。

  它的左脚上绑着一根短短细细的竹管。

  很快便有一个翘着兰花指的手,从窗户内伸出,抓起各自,取下竹管。

  九支阁是沧澜新帝百里荣辰即位后,在皇宫内修的一处楼阁。

  建成之日百里荣晨还特地颁布了一个规矩。

  后妃不得入内,朝臣不得入内,宫女太监不得入内……除非获得皇帝批准,凡擅闯入者杀无赦。

  所以时至今日,出了长年伺候百里荣晨的太监喜公公,便再也没有人能一睹九支阁内是何模样。

  九支阁内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件家具屏风。

  偌大的房间,四周都是用上好的紫檀香木雕成的屏风。

  有的屏风上一片空白空无一物,有的却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屏风按照八卦的方位排列,围城一个圆。

  正中间坐着一个少年,地上摆放着一方砚台,一支狼毫。

  头戴蟠龙金冠,上面嵌着一颗鸽蛋大小的珍珠,一根龙头金簪固定。

  身穿明黄长衫,上用五彩丝线绣的飞龙腾云。

  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眉目异常清秀,尤其是双目明亮出奇。

  脸上还带着少年的稚嫩,但是偏偏在无形中又露出一股舍我其谁的霸气。

  让他既矛盾,又分外夺目。

  普天之下敢穿成这样,敢用龙的人,也就唯有沧澜国的九五之尊。

  朝堂之上令文武百官三叩九拜,高呼万岁之人百里荣晨。

  此刻他手中正捏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歪着头将上面的小字,看了一遍。

  然后,慢慢讲纸条在指尖捏成一团,丢尽满是墨水的砚台中。

  脸上的表情并未有什么变化。

  修长的食指缠住耳畔的金线流苏。

  唇角浮上一抹隐晦不明的笑意。“呵……七皇叔要娶亲,竟然没有通知朕!你说他此举何意?”

  头发已经花白的喜公公,躬身,卑微又小心翼翼地回答。“皇上,这亲王世子但凡是皇室宗亲的婚事,尤其是娶正妻,必须要要事先禀告皇上,经过皇上允许才能这……”

  “东明王此举,实在是有藐视皇权……”

  百里荣晨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兀自说:“皇叔在沧澜位高权重,可是我朝肱骨重臣,朕自然要送上一份贺礼……”

  “你去准备一份能拿得出手的宝贝!”是……奴才,一定准备好!”

  何苗苗一路上想尽办法能有备无患的出逃办法。

  可是送亲的队伍,却像是军队一样。

  纪律严明不说,而且压根就没有一点点漏洞可以让她钻。

  好像是知道她在想着逃跑,途径一个地方之时,所有落脚的客栈,必先将里面的人清空。

  而且严防死堵,压根就不会让任何人入内,连只麻雀都不放进去。

  何苗苗算着日子,呜呜……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她踏进坟墓的日子,已经屈指可数了。

  宋禹告诉她,还有四天就能到郾城了。

  何苗苗听后,面如土色,心如死灰……完了,最后的希望也要破灭了。

  到了郾城,进了王府,拜了堂……她这辈子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只剩下油锅里煎熬的份了。

  就在何苗苗对未来已经完全失去信心的时候。

  忽然发生了一件事,从郾城来了一辆马车。

  娶亲的队伍看到来人后,暂时找家客栈停下。

  何苗苗顶着红盖头从马车上被小桥搀扶下来,进了为她订下的客房。

  刚拿下盖头,敲门声便响起。

  何苗苗挥手让小桥去看门,房门打开后,走进一个女人。

  何苗苗不经意看转头,愣了……那个正对着她笑的女人,他妈的……真漂亮,虽然她很不想承认。

  一袭鹅黄色纱裙,裙裾绣有精美的荷花图案。

  长的分外婉约,柳叶眉弯弯,杏眸唇不点而朱,腰若纤柳,无风自摆。

  长发挽成流云鬓,插着两根玉钗,簪了几朵珠花。

  很会打扮,既华丽,又不会太过,美的恰到好处。

  一看就知道结婚之后是贤妻良母,相夫教子,三从四德的好典范!

  她看到何苗苗之后,典范妹妹亲热的走过去挽住她的手。“表嫂好,我叫兰馨,表嫂可以叫我馨儿,表哥的母妃是馨儿的姨娘,所以馨儿自幼和表哥关系十分亲近……”

  “表哥怕表嫂一路上寂寞,特意馨儿前来陪您,您不会嫌馨儿吵闹把!”呵呵……你好,不会……不会……”

  女人天生对比自己漂亮的人又敌意,何苗苗当然也不例外。

  她不动声色将手从兰馨手中抽出来。

  表哥,表妹……切……姐最鄙视这种旧社会,万恶的情人的关系了。

  听见就浑身发麻。

  擦,这不是明摆着要来给她下马威吗?

  张口便挑明身份,告诉她,她的身份地位跟本就没得比,人家可皇亲国戚。

  还说什么馨儿和表哥关系自幼便十分亲近。

  她直接说,他们俩打小便有奸情不就得了。

  拐弯抹角,真是的。

  幸亏她聪明,脑子反应快,不然真会被她那一脸真挚到不行的笑给偏过去。

  你瞧瞧她说起“表哥”的时候。

  那眼睛温柔的都能掐出水来。

  百里明裳你未婚妻我鄙视你啊!

  当初问他有没有打小一块长大的小青梅,他还说没有。

  丫的敢骗她,还说的跟真的似的。

  没有?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没有。

  百里明裳我诅咒你以后,都娶不到一个小老婆。

  彼时,官道上有三四皮急促向郾城方向飞驰的骏马。

  跑再最前面的马,通体黝黑发亮,唯独四蹄雪白。

  马背上坐着一个一身锦衣的男子,忽然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

  速度顿时降了下来,让身后的几人反超过去。

  他揉揉鼻子,无奈的摇头。

  定然是有个不安分的家伙,此刻正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

  扯了扯了,话题转回何苗苗身上。

  不要总说男人有占有欲,女人也是有的。

  虽然她不想嫁,但那丈夫还是她的。

  如今被别的女人给觊觎上了。

  还当着你的面,表露对你男人的爱意,你说谁还能高兴的拍着手,大叫:好啊好啊!

  除非她脑筋不正常。“表哥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发起火来谁都拦不住,每次管家都要将我拉出来,还好现在有了表嫂,以后我就不用那么忙了!”

  兰馨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是娇羞,就像是一个女人在说自己的丈夫一样,而不是表哥。

  何苗苗当然听得明白,但是她装傻!

  何苗苗当然听得明白,但是她装傻!“呵呵……你们感情真好……诶,你渴不渴,小桥,给表小姐倒茶!”表嫂,这眼看就要到郾城了,和表哥结婚后,就是东明王妃了,你知道王室贵族哪个没有三妻四妾的,所以您日后表哥若是纳了妾,您可不能不开心……”

  “呵呵……你为你表哥想的真周到,啊,一路上累了吧,来来,赶紧坐……”

  “表嫂都会什么呀,以后我们可以互相多交流一下……”

  “呵呵……我一个小户人家的女儿,当然比不得兰姑娘,小桥,你看你真没眼色,把点心端过来啊……”

  “表嫂……”

  “呵呵……”

  不管兰馨问什么,何苗苗统一都是招牌式的傻笑,然后

  装傻也是一门学问,一门相当高深的学问。

  过了,欠了,都显得假,让人不相信。

  装傻一定要装的恰到好处。

  她何苗苗别的比不上别人,但是这一点……谁敢说比她厉害。

  那兰馨许是见,在何苗苗身上实在套不到什么便宜。

  没过多久,便袅袅一拜。“表嫂一路劳累,馨儿便不打扰了……您好声休息……”

  “好好……那你也好好休息……”

  房门刚关上,小桥便抱着点心跳过来。“小姐,我发现你装傻的功夫如今更厉害了耶……你是没看见那典范小姐越来越黑的一张脸啊,简直太好玩了!”

  何苗苗得瑟的抬起下颚。

  那是,也不看看她是谁,她可是傻遍地府无敌手的高人。

  百里明裳带着一行侍卫,提前几日赶回郾城东明王府,准备婚礼。

  四蹄雪白的神驹,前蹄抬起,扬起头高亢嘶鸣,停在府门前。

  府门两侧由大管家和二管家带领,密密麻麻跪满了仆人。

  这阵势百里明裳不是没见过。

  但是两个管家瑟瑟发抖,脸色发白,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冷汗。

  这让百里明裳心头疑惑。

  府中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他们不会如此惊恐。

  翻身跳下马,缰绳很快被小厮牵去。

  百里明裳也没说让仆人起来,精致走向府门内。

  路过管家神测时,冷冷吐出两句话。“说……“

  两个管家面面相觑,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小碎步撵上百里明裳。“爷,表……表小姐她……她不见了!”

  百里明裳明裳面无表情,连步子都没有错乱一下。

  无所谓的应了一声。“哦……”

  不见就不见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大管家抹一把脸上的汗水。“可……可,她怕是去截娶亲的队伍去了……”

  确切点说,应该是去截新王妃了。

  百里明裳原本淡然到极点的连瞬间冷的出奇。

  双脚瞬间钉在地上,身上的煞气让人不寒而栗。“你再给爷说一遍?”

  大管家二管家吓的扑通跪倒地上,不停磕头。“爷我们也不知道啊,表小姐借着去进香的时候,偷偷就去的……而且半路换了马车!”

  百里明裳的眼中瞬间千变。

  双手紧紧握成拳。双目幽寒,似有千尺寒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薄唇轻启:“自己去刑房吧!”

  二管家听后直接就翻白眼昏了过去。

  刑房?东明王府的刑房堪比人间地狱。

  进去的人全都能活着出来,但是出来的人,却都宁愿死在里面。

  据说进了东明王府的刑房,才知道原来死也是一种幸福。

  门口的仆人早就已经吓得趴在地上连哆嗦都不敢哆嗦。

  跟着百里明裳进府的侍卫们,可怜的看一眼,躺在地上吐白沫的两个管家。

  走了两步,百里明裳忽然想到一件事。

  算了爷马上就要结婚了,还是不要见血腥好了。

  他留了宋禹在,就算兰馨去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太大乱子。

  只要,他的新娘子能准时到了郾城就好。

  于是东明王大发善心,手一挥:“算了,每人罚三年月银……”

  大管家和二管家先是一愣,旋即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高兴的差点蹦起来。

  匍匐在地上三叩九拜,只差没有该呼万岁。

  两人一边庆幸自己可以不用体验刑房是个么滋味,一边疑惑王爷莫非出门一趟转了性子,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犯了错的下人,往常可是就算不进刑房也得脱层皮的

  兰馨的到来虽说有点意外,但是何苗苗来说并不是一件事坏事。

  至少让她并不是每天都无事可做,不会无聊到数自己的手指和脚丫子,看看会不会突然多出一个来。

  但是……每天总是装傻……这个很费力气啊!

  还有还有,每天面对一个贤妻良母的典范。

  这对一个随时都想出墙的小红杏来说,是一个很严重,相当严重的讽刺。

  更重要的是,那典范小姐,还总是跟你玩心跳。

  对你明里暗里对你暗示日后她肯定会嫁给她家表哥,而且绝对不会做小。

  要么和你平起平坐,要么你这个传说中的正妻到时候就会下堂。

  擦擦的,还没结婚呢,还没进王府呢,宅斗就开始了。

  这让何苗苗有一种全新的体验,就像是一只随时随刻准备战斗的斗鸡,战斗还未完全打响,就能马上进去状态。

  暮色四合,天色将黑。

  宋禹说还有两天郾州就到了,今晚路过的是九曲城。

  让何苗苗晚上不要睡的太死,有可能会出现状况。

  她一听立刻就亢奋了。

  状况?

  状况好啊!

  现在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状况。

  最好是山贼,土匪什么的一通打杀,她可以趁乱逃跑。

  事后谁知道是她跑了,还是被抢了。

  她听说这九曲城五十年前经历了一次大地震,城内的十分之九的人北欧掩埋在了废墟之下。

  地震之后方圆三十里都没了人烟。

  只有一处孤零零的客栈,路过的人,如果不想露宿荒山只有进这客栈

  而且

  客栈晚上,还会闹鬼。

  鬼啊!

  这是多么亲切的字眼,何苗苗一听,便有一种老乡家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激动。

  以前做鬼的时候,抓耳挠腮想做人。

  几百年的时间全都在为做人奔波了。

  可如今做了人,才知道,其实做鬼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比如,做鬼的时候没有鬼“强买强卖”。

  比如,阎王一发飙,大家随便找个地一钻,躲个几十年,出来就没事了。

  比如,地府中绝对不会发生啃鬼黄花后还要让鬼负责的挫事。

  何苗苗一边想着晚上能撞鬼,一边被小桥扶着,盯着红盖头进了客栈。

  一踏进客栈,何苗苗便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

  而是空气中涌动的那一股不寻常的气流。

  就像以往每次在三涂河帮孟婆打工的时候。

  对面的往生桥上有一个传送点。

  专门传送阳间那种穷凶极恶,恶贯满盈,为祸人间的恶鬼……那个传送点鲜少被打开。

  但是一旦开启的时候。

  你能感觉到发根都竖起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