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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操……不存在的





  见叶时薇被林渐深摆弄的叉着腿,翘着屁股,连云哪还有不懂的,他那下体还硬着,自是自觉的走到叶时薇的背后,帮着扶住了王女殿下。

  “师弟也来一起。”林渐深坐在最下面,已经伸手探进叶时薇的衣襟里,正陶醉揉着那一对呈水滴状的美乳。

  连云点点头,站在叶时薇的背后,脱了她的亵裤,便上手摸去。

  浑圆美臀尽收眼底,连云胯下更加难耐,兼着叶时薇已经被林渐深摸的情动,正依依嗯嗯的款摆着身子,他便解了自己的裤子,扶着屌去凑那粉嫩的阴户。

  “好殿下,叫屁股抬高些,不然师弟可肏不到。”

  叶时薇趴在林渐深的身上,听话的抬高了美臀,然后便感觉又热又硬的肉棍,已经抵着她的穴口,强硬的往里挤着。

  叶时薇被背后的连云推挤着往林渐深身上靠去,面前的林渐深又推着她去迎背后连云的玉茎,两人夹着她,动弹不得,便只能张着腿儿任连云后入。

  那男根初入阴道,还微微有些干涩胀痛,待背后连云挺动几下,前面又得林渐深爱抚,分泌出了淫水滋润,便只剩舒爽了。

  连云硬了有一会儿了,终于得入肏穴,自是卖力,挺着屌入肉,急吼吼的找着叶时薇的敏感点连番肏弄,直把叶时薇顶的腰酥腿软,没几下就咿咿啊啊的哼了起来。

  “嗯……嗯……嗯……”叶时薇被肏的汁水淋漓,眼波迷蒙,偏偏面前是林渐深一脸淡定的望着她,只叫她咬着唇,不敢叫出声来。

  “殿下莫憋着,便当是我在入殿下的身子,叫出声来与我听。”林渐深扶着叶时薇的身子,手下被撞得一颤一颤的女体,惹得他刚刚泄过一回的阳根又跟着硬了。

  “嗯……啊……渐深哥哥……”叶时薇实在忍耐不住,才被勾着浪叫了几声,就感觉身后的连云似是生气了一般,猛的深入了数下,那囊袋撞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师兄,莫当我是死人。”正肏干着的女人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如何能忍,连云抗议完,便扶着叶时薇的腰,一下下深深的往子宫里捣去。

  连云的那玉茎,本就是善于肏干子宫,借着这后入的姿势,更是入的深,顶开了宫口,让那子宫口紧紧箍着龟头肉冠,便不用再顶弄,都叫男人舒爽的很。偏这会儿连云有心要狠弄叶时薇,便卯足了劲,在那子宫口进进出出,狠捣宫壁,叫叶时薇既疼又爽,抱着林渐深忍不住的呻吟浪叫。

  林渐深知道这是连云在朝他示威,也不恼,就抱着叶时薇一冲一冲的身子爱抚亲吻。

  两人这般前后夹击着,没一会儿就把叶时薇干到了高潮,嗯嗯啊啊的浪叫着,也不知该喊谁的名字才好。

  叁人一块得了乐趣,你方唱罢我登场,这日便从前厅一路干到后厢房,在那花架大床上轮番的肏穴。

  连云虽是林渐深荐给叶时薇的,可两师兄弟处的好,大半是靠即将作为侧君进门的穆家子,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等赐婚的谕旨下来了,林渐深便顶着王女正君的名义,开始操持两位侧君的大婚之事。

  说操持,其实都有管事的操办,林渐深不过是要作为正君,与穆晴阳打打机锋,原本这事也轮不到林渐深,可谁叫叶时薇上无长辈,放着傻乎乎的王女殿下单独去和丈母娘打交道,他又放不下心。

  白天林渐深为叶时薇操心,晚上自然就要叶时薇伺候着林渐深肏身子。

  叶时薇深知要林渐深忙碌自己的婚事,实在是让人极堵心的一件事,这些日子,便各种小意温柔,换着花样的服侍林渐深。

  这日,听得林渐深夸她美乳,灵机一动,便凑过去,用一对挺立玉峰夹住小林渐深,自己挤着乳沟,上上下下的给林渐深的大屌做按摩。

  实话实说,这胸前的两团软肉,既不够紧致又不够湿热,肏起来是比不上檀口骚屄的,只这新鲜玩法极为视觉刺激,看着王女殿下香汗淋漓的为他忙活,雪白美乳夹着那胯下狰狞,当真是叫人瞧的眼睛都直了。

  林渐深哪里能放过这样骚浪又听话的小王女,抓着人操弄了一番,之后想起来,还时不时要叫叶时薇扒了上衣,拿一双美乳伺候他。

  得了新花样,林渐深心里为着纳侧夫生出的种种不满,到底是减轻了些。

  这般日复一日,赐婚的圣旨下了,嫁娶的日子定了,连着彩礼嫁妆,婚服婚宴,都一并准备好了,终于,迎来了六王女府同时迎娶两位侧君的日子。

  两台花轿,并着各自的嫁妆,兵分两路,同时抬入六王女府。到底是纳侧夫,不能和娶正君一般风光,兼着穆家众人多在边关,连云更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虽是两侧夫同时进门,宾客却还没有林渐深一人的时候多。

  同时娶亲,两侧夫却不是安排在一处的,一番拜堂交杯之后,穆察和连云便分别被领去了各自的院子,只看今日叶时薇更愿意给谁的脸,会去谁的院子了。

  因是两夫同娶,婚宴气氛到底微妙,林渐深治下的王女府,自是容不得闹新房一类,宾客也不怎么敢灌叶时薇,到了时辰便早早散了。

  入夜,穆察和连云各自在自己的院子里坐立不安,都期盼着叶时薇能在新婚之夜陪在自己身边,待最后等到的竟是小厮来通知各自安寝的消息,都不由得心中郁闷。

  连云还好些,他知今夜叶时薇不来他的房中,怕是也不会去穆察的房里。人生地不熟的穆察却是以为叶时薇更爱重连云些,不由得心中酸涩难当,尽力克制,才没按着往日的脾气那般砸了布置的红艳艳的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