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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1 / 2)





  女孩子伸手去拿自己的琴弓,一个好的琴弓价格不菲,那个败类张口就说:“你他妈是跑来钓凯子的吧,以为自己很清高吗?”

  尤然突然起身,易妍没在意,以为尤然去洗手间。

  尤然走过去,从一旁的桌子上顺手拿了一个酒瓶,走到女孩子面前说:“小妹妹你让开一下,我帮你把琴弓拿回来。”

  尤然从来不是好心的人,可是看见大提琴就想起了南山,她现在有点烦。

  那个男生过来想扯开尤然,觉得她多管闲事。

  尤然转过身直接在那个男的头上开了瓢,那男的已经被砸蒙了,旁边人突然躁动,说:“流血了。”

  也有人惊讶,尤然脸上挂着笑容很迷人,穿着漂亮的裙子,踩着高跟鞋过去,看着高贵优雅,直接给人开瓢。

  那个男生摸了一把额头,果然一手血,骂了句:“妈的,哪来的婊子”。

  尤然抓住他的胳膊,踢在他的腿窝处,那个男生身子矮了一截,尤然声音漫不经心说:“你骂我,南山知道了会生气的,他会割了你的舌头。”

  他还在骂:“哪里来的疯女人,妈的放开老子。”

  他试图从尤然的手底下解脱出来,没有成功。

  尤然每周都会去死生门,南山不在,她依然会学,她不想让他担心。

  枪法越来越准,格斗也越来越好,拿捏住这个小男生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有想上去打尤然,突然暗处出来两个男人,把他打趴在地上,是南山派的跟着保护尤然的人。

  易妍听见声音,跑了过来,问:“你没受伤吧,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拉着尤然瞅了一圈发现没有受伤,才放心。

  尤然是不太发火,今天直接见血属实罕见。

  尤然对易妍说:“没事儿。”

  然后蹲在那个男生跟前,拿起琴弓,笑了一下说:“你的血把琴弓都弄脏了。”

  那个男生还在嚷嚷:“他妈的,我要报警。”

  又对死生门的人说:“把他送医院去,然后送他去市局。”

  那个人点头说:“是,大嫂。”

  那几个人架着人往外走,他朋友都跟着走了。

  尤然拿着琴弓给那个女孩,说:“以后,不要来这个地方拉琴了。”

  那个女生问尤然:“谢谢你。”

  尤然说:“不用谢,《殇》会吗?”

  “这个我不太熟,可能会不好听。”

  “没关系,我好久没听过了。”真的好久了,她只听南山拉过一次,

  琴声从开始到结束,尤然一直都认真听完,对对着女孩说:“快回家去吧,很好听。”

  那个女孩子道了谢,便走了。

  易妍问:“阿然,他们刚刚怎么叫你大嫂,好像黑社会。”

  尤然觉得没必要瞒着易妍,楚赢已经决定和易妍在一起,她迟早得知道,就告诉了易妍:“和你说的差不多。”

  易妍愣住了,傻傻的说:“你真的是黑老大的女人。”

  怪不得楚赢那么有钱,他竟然是黑社会,那以后要是自己打他,他会不会弄死自己。

  尤然开玩笑说:“嗯,大嫂可不就是老大的女人。现在可以回了吗,我可不想拖着醉鬼回家。”

  易妍也和她开玩笑,说:“大嫂的话我能不听?”

  尤然不是不想南山,而是不想刻意的时时刻刻都在想。

  自从那天瘦猴说了那番话就没出现过,南山这边也是没有动静。

  西部边境的夏天热的要死,他们叁个都快晒成锅底了,屋里面也像蒸笼一样。

  楚赢说:“这一天天窝在这屋里,跟刮油似的。”

  开着空调都热,原野说:“你以为自己是猪,还刮油呢。”

  过了叁四天,瘦猴来找他们,在去八爷那里的路上,南山他们依然不知道走的是哪里的路,但是有一段路,可能有人养的羊,每次过都有羊叫声。

  在车上瘦猴打盹,突然车颠了一下,瘦猴往南山身上靠了过去,说:“抱歉啊,太困了。”

  南山看了他一眼说:“没事儿。”

  到了地方,八爷依然只要一个人过去,南山带着现金,八爷今天的话似乎有些多,一直上都说:“上次还把那群东西没处理干净,还有消息往外走,你也小心点不要被发现。”

  南山知道他们说的是卧底,就配合八爷,说:“会小心的,怪不得这几天好像感觉有人盯着。”

  “这一单完了得把那群杂碎清理完。”八爷咬着牙说。

  南山回去后,依然让楚赢把东西送走,南山去洗澡的时候发现,口袋里有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张纸,上面是手绘的地图一头写着凌五,一头写着八爷。

  南山没有洗澡直接出去了,把东西给了原野。

  原野拿着那张纸,说:“是八爷的老窝,谁给的。”

  “刚开始我也在疑惑,没人靠近过我,总不能是八爷自己给的。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八爷口中的卧底。”

  原野在思考,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是瘦猴,他在车上突然靠在你身上,一般来说他们那种人是不会随便打盹的。”

  南山想起上一次见瘦猴,他说的奇怪的话,分析道:“瘦猴说有卧底没处理干净,还说上一个线人把消息传出去了,那个人里面应该也有他,他负责和我们接头,只是没想到暴露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