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119章(1 / 2)





  崇光终于明白青岩那句谷主手中定然会有一番势力是怎么个意思了。

  这根本不是自己的势力。

  说通俗一点,就是挟恩图报。

  东方宇轩当年在上鸿可帮过不少人,帮了这些人便肯定是会有因果的。

  而东方宇轩却只是留着因果什么都没做,直到现在爆发出来,组成了一股极大的力量。

  崇光并没有将所有的暗棋都掀出来,因为他要做并不是直接逼宫,而是以一种合适的姿态再一次出现在夏侯眼前。

  而他挑选出来的力量不大不小却牵扯甚多的宗派,也就是俗称的,炮灰。

  天子一怒,流血千里这句话,并不是虚言。

  崇光太了解夏侯了,所以在仙帝遣出的那些人马在面对那些他暗中操控的力量被打得节节败退的时候,已然达到了地仙修为的崇光看向仙庭上的白泽虚影,因为失道又沾了血腥因果而显得摇摇欲坠。

  他进入仙庭,仙庭内与当初他的王宫如出一辙的布置与布防让他有瞬间的恍惚。

  崇光心情复杂的垂下眼,轻而易举的绕过了仙庭的守卫,就如同当初与夏侯偷溜出宫之后避开宫里守卫回寝宫时一样顺利。

  而后他直接翻墙进入了印象中书房的位置,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对黑沉的星眸。

  时隔数千年,崇光再一次出现在夏侯面前。

  他看着眼前成熟了不少的男人,眼眶有些发酸。

  然后他闭上眼酝酿了片刻,绽放出一个极为好看的笑容。

  一如数千年前那个单纯的不愿当皇帝,登基了也总是偷溜出宫的少年一般。

  “我回来了,夏侯,虽然有些晚。”他顿了顿,从自己的戒指中翻出一个小包裹,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白家的糖糕。”

  作者有话要说:_(:3」∠)_要过年了呢。

  第120章 同床异梦

  仙界的至尊目光沉沉的看着翻窗而入的青年,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纸包上,掩在袖中握着玉简的手一紧。

  他沉默好一阵,将玉简放在桌上,站起身来走到崇光面前。

  印象中的少年如今长大了,却依旧比他矮了几分。

  崇光微微仰头看着他,手中的糖糕往前递了递。

  夏侯看着这般模样的青年,目光恍惚了一瞬,突兀的抬手揉了揉崇光的脑袋。

  他还记得当初崇光少年时总是喜欢一边蹭着他的手心一边抱怨说总是摸头会长不高,然而现在站在他眼前的青年却是陷入怔愣之中红了眼眶。

  夏侯微微一愣,看着崇光这般模样,继续揉也不是收回手也不是。

  崇光抿了抿唇,压下心中泛上来的疼痛,挑着嘴角,眉眼带笑,蹭了蹭头顶温热的手掌,带着分不清是哭腔还是笑意的音调道:“都说过很多次了,再摸会长不高的。”

  夏侯沉默一瞬,又揉了揉崇光的头,道:“长高了。”

  崇光嬉笑一声,将手里的糖糕塞进夏侯怀里,抱怨道:“刚刚来的时候好几次差点被守卫发现了,好久没翻墙果然都生疏了。”

  夏侯看了看怀里的纸包,心中滋味难明,最终却是笑道:“你以后大可自由来去。”

  “诶嘿,这可是你说的啊。”崇光笑了一声,顿了顿,“不过还是算了吧,我来上鸿之后听闻你素来贤明,即便是你座下弟子也不得自由来去,我突然冒出来多不好。”

  夏侯将纸包拆开,没有说话。

  “我比较喜欢当幕后嘛!而且我现在自由自在的,又用不着当皇帝,也不用忧心你这些东西。”崇光笑嘻嘻的坐到夏侯所坐的椅子上,伸手拿了一块糖糕扔进嘴里砸吧两下,瘪瘪嘴道:“比几千年前的味道差多了。”

  夏侯看了他一眼,也吃了块糖糕,看着一边脸颊鼓鼓的崇光,又塞了一块给他,看着两边脸颊鼓得对称起来,像只啃食的小松鼠的崇光,目光中笑意一闪而没,他将桌上玉简拿起来看了看,道:“你登仙那天我去了接引台。”

  崇光一愣:“我不知道。”

  “为什么不直接过来?”夏侯将嘴里甜的有些腻的糖糕咽下去,同意了崇光的评价。

  确实比之当年的味道要差多了。

  “因为我不知道仙庭的方向啊。”崇光理所当然道,“接引台周围也没有人能够询问,后来若不是遇到了一个好人,问到了仙庭的方向,你到现在还见不到我呢。”

  崇光像是忽略了夏侯为什么不去找他这个问题,又或者他知道这个问题问出来会让两个人相互之间装傻而变得缓和的关系变得僵硬。

  所以他没问。

  夏侯也装作不知道,沉默的看着玉简吃糖糕。

  两人之间弥漫着温馨和谐的气氛,就如同数千年前在崇光皇宫之中的时候一样。

  似乎时隔数千年,他们两人依旧浓情蜜意毫无变化。

  崇光抱着夏侯的杯子喝着特供给仙帝的茶水,喝完了觉得无聊,探出头去看夏侯手中的玉简。

  夏侯也并不介意给他看,甚至直接将他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而崇光自觉的团进了他怀里。

  “你最近遇到麻烦了?”崇光扫了几眼玉简差不多就知道了是怎么个事,歪了歪头,“对方很熟悉你惯用的战术嘛。”

  “恩。”夏侯看了兴趣缺缺的崇光一眼,道:“上鸿当初遗留下来,了解我习惯战术的人很多,到底是谁在背后说不好。”

  “那个白泽影子是怎么回事?”崇光指了指上方,顿了顿,“我记得我还是被白泽救出来的呢,它可不是这样子。”